低声开口:“都需得试药。”
“为何不用?”张良山皱眉。
“我在等他的事情结束,在这之前,我还不敢死。”
他必须得活着。
哪怕只是为了孩子们。
张良山的一颗心似是坠入深潭之中,他将草药扔给了厨子去熬,将那桌案上的手稿拿了起来,细细看来,顾茗烟用的药都是至刚至猛,讲求一次根除。
“你不要命了?”张良山在看见其中几个剧毒之物药名的时候,终是忍不住的叫出声来:“兴许以毒攻毒可行,可但凡有错,下场…”
“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,我找不到缓缓而治的办法。”
抬手将那几张手稿给夺了回来,她当着张良山的面将几张手稿都放入一个小小的木盒之中,没有放弃这些的打算,更是对张良山无奈一笑:“医者不自医,我本以为是病入膏肓难以动手医治自己的意思。”
“如今看来,我是害怕,才难自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