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邱小姐把关子卖得这样的大,还不说的话,我就实在没有兴趣听了,你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,就请离开吧!”霍成刚掐灭了手上的烟,出口赶人。 邱爱玲这时才知道自己把姿态放高了,面对这样的位高权重的人,最听不得别人用东西来要求他干什么。 明白这一点后,邱爱玲咬牙忙说“等等。” “霍会长未免太性急了,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……”邱爱玲赔笑。 “我的时间很宝贵,要你进来也不是来听你讲笑话的。”霍成刚不吃她这一套。 邱爱玲立刻赔笑了两声。 “要说你就说,我也不是求着你说。如果你确实说到点有用的消息,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好处。” 即使自己心里怒火冲天,但也是只能忍气吞声,霍成刚虽然没有说明他许的好处是什么,但有了他这一句话,邱爱玲便放心了许多,至少自己不会空手而归。 “昨日我在和你家儿子的聚会上听到了周许周会长说,他已经把周家的击剑会暗中把该移走的已经移走了,还说到时候会给你留下一个击剑会的空壳子,而他就另起炉灶,再办一个击剑会……” …… 女佣送走了邱爱玲,庄园里面传来摔杯子的声音。 宋伯急忙赶过来看。 “怎么了?老爷。” "我就说周许最近怎么没有反应了,原来是给我来了一招金蝉脱壳!"霍成刚说着,又摔了一个昂贵的茶杯。 “还有霍雷那小子!我看他到底是姓霍!还是姓周!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跟他老子对着干!” “难怪他手下的叶念今天一大早就申请拒绝进击剑会,难怪!他们都是在算计我!” 霍成刚一把拂开桌子上碍眼的杯子茶具。 宋伯在霍成刚发泄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个大概。 “老爷,你是说周家联合少爷算计了你?” "可不是!"霍成刚横眉一瞪,威严一起“周许那个老匹夫竟然把他旗下击剑会的资源已经全部搬空,到时候就算是收购了过来,也是一个空壳。” “空壳也就算了,至少还有一个击剑会的名头可以让我利用,但是他可恶就可恶在,周许竟然还想在重新开一个击剑会!” “那我花费这么多年!这么多的心思得到的击剑会难道就是一个摆设了吗!” 霍成刚青筋直起,暴戾异常。 宋伯一听,眼珠子一转,心里明白这是件大事,老爷这些年想得到击剑会已经不是一时兴起,眼下,多年觊觎的东西终于要到手了,结果被告知接盘的东西是个摆设,这确实是令人怒极的事情。 “老爷,您不如听我一言……” 思量了一番后,宋伯开口。 霍成刚闭了闭眼,暂时平息了怒气,起伏的胸口平缓了下来。 见老爷平静了下来,宋伯这才说道“周许要想另开击剑会只是一个想法,可是他想要实施起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” 霍成刚看向了宋伯。 “巴黎击剑现在就属您的权威最大,您这个击剑协会的会长可不是白当的,他要想另办,还不是得经过您的同意?这个时候咱们只需要给他使绊子,他的那些想法都只是空谈……” …… 邱爱玲从庄园里面出来,回到酒店时,手上多了一张卡。 她看着手上的银行卡,手指慢慢收紧,银行卡几乎被捏得变了形,眸光更是在灯光的照射下,闪烁着怨恨的光芒。 霍成刚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!竟然妄想用十万块钱打发我! 自己特地跑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他,帮他解决了一个多大的麻烦!结果竟然只值十万,他当打发要饭的吗! 邱爱玲一把将包摔在床上,一屁股坐了上去,气愤霍成刚却又拿他无可奈何。 夜深了,房间的灯一关,仿佛正式宣告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…… 而回到国内的陆戈,在Y市的一个小镇乡村里面找到了崔姝的叔父一家。 “你是崔姝的那个男朋友吧?”崔南杰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,有些眼熟。 “是我,叔叔。”陆戈一身西装,和乡下败落的景象有些违和。 “你还来这里有什么事吗?”崔南杰疑惑地问道,他只是崔姝的一个男朋友,崔姝都死了那么久了,她这个男朋友还来这里干嘛? “是这样的叔叔,崔姝这两天还在托梦给我,我就想着来她的坟地里面祭拜一下,毕竟我和崔姝是相爱一场,我也怕她在下面不安……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