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影子。
魏国公发现这里的建筑被改成了歌舞台,想必那些不肖子孙日常在这里饮酒作乐,听歌唱曲子。
再进去是一处戏台,一旁就蹲有一个戏班子。
“还养起了戏班子,混账。”
进入到中院,见到了比花儿还要娇艳的女孩们。
这些女子虽然素面朝天依旧出彩动人,二月的天里她们衣衫单薄蜷缩在院子里,真是可怜。
陈晗笑着说道:“女人、赌桌、斗鸡栏、戏班,这院子可玩的东西比梨园的还要多。”
除了陈晗没有人能笑出来。
后面的赵松拉了拉鄢懋卿的袖子,靠近他一些,塞了一个东西到鄢懋卿的手上。
鄢懋卿捏着这东西,感受到它的湿冷,根据触感可以知道这是一个荷包。
鄢懋卿故意落后几步,等众人进入后院了,他找个地方与赵松说话。
“这是何物?”
赵松四周查看,见没有人偷听,他才说:“这是从枯井里挖出来的证物之一,这上头的花纹十分可疑,像是勋贵才能用的丝线与纹络。”
鄢懋卿拿出去一些,照着火把的火光看荷包上面的纹络以及丝线。
“这是皇室才能用的丝线。”
这些丝线他在严阁老府上见过,严阁老得盛宠二十年,府上得到的赏赐不知凡几,所以鄢懋卿能一眼就认出来。
再看上面的花纹,看上面的印记,鄢懋卿越看越害怕。
鄢懋卿连忙将这荷包塞进自己怀里,“这荷包还有谁看到?”
赵松说道:“翻找出来的证物有很多,他们注意不到这荷包。”
“那就好,这件事你对谁都不要说,我会在小阁老跟前替你说好话的。”
赵松大喜,“多谢大人。”
鄢懋卿心慌地说道:“让你的人机灵点,若是再有这纹路的东西,统统销毁掉。”
“大人安心,证物里就只有这东西是不一样的。”
赵松的话宽慰了鄢懋卿的心。
鄢懋卿:“我们快过去,别让他们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