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菊的厢房里摆满了箱子。
老鸨拿起其中一串珍珠，想要塞进怀里。
秋菊冷漠地说道：“不是我不提醒你，陈晗连国公府的世子都敢你，你说他敢不敢抄你的家？”
老鸨讪笑，“这粉红珍珠真好看，好多人都没见过呢。”
老鸨将珍珠串放下，“我的好女儿，你可要牢牢地握住陈大人。
有了他，你在京都就能横着走了。”
“即便没有他，我也能横着走。”秋菊对镜贴花黄。
“那不一样，县官不如现管。小阁老再厉害，我们也难马上见到，陈大人不一样。”
此时有人来传话，“妈妈，陈大人来了。”
“哎哟，陈大人来了。”老鸨立刻摇着屁股出去，“快去，将我的好女儿都叫过来。”
“将十二花魁都叫过来，任由陈大人挑选。”
最先上楼的不是陈晗，而是一群家丁打扮的锦衣卫。
陈启拿着账本清点数量，锦衣卫将金银财宝封箱抬走。
陈晗进了秋菊的屋子，直接往太师椅上一坐。
十一位打扮各异的女子鱼贯而入，她们或是端着水果盘，或是提着酒壶。
“奴家拜见陈大人。”
燕瘦环肥各有特色，这十一个人站成一排非常养眼。
陈晗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老总喜欢选秀环节了。
“大人，您怎么不点奴家，夏荷等着伺候您。”夏荷直接依偎进陈晗怀里。
陈晗推开她，“本官还有事要办，你们都出去。”
老鸨看陈大人脸色办事，不敢乱来，直接轰女儿们出去。
“大人，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。秋菊，伺候好大人。”
老鸨讨好地说：“大人你放心玩，尽管玩，秋菊都会配合你。”
这老鸨势利得很，见谁得势就攀附上来。
陈启清点了数量，说道：“叔叔，数目够了。”
陈晗一挥，“全都带走入库。”
“遵命。”
沈炼带着人将近九十多万两银子带走。
那些勋贵大部分是表明光鲜，真要拿出二十万两银子来，没几个能拿得出。
他们不是跪下求饶，就是找人来说情，弄得陈晗给他们打了折。
不过他也是先涨价，再打折，得到的钱怎么都会比原来的价钱高，这策略参考自某些购物平台。
秋菊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衣衫在陈晗跟前走动，陈启偷看了秋菊一眼，便不敢多看。
这女人真的太美了，可惜他无福消受。
陈晗一把将秋菊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，秋菊也不敢真的坐下去，半边屁股悬着。
陈晗右手的手指从秋菊的脸颊滑过，“关于枯井的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“大人说笑了，我一个被困在这四方天空里的女人，能知道多少？”秋菊主动送脸过去给他摸。
陈晗捏她一下，“你是什么都知道了，不然不会引我去春园。”
“放心，不管是利用，还是被利用，你都有很大功劳。”
陈晗玩了起来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秋菊一下子捏住陈晗的手，不让他得寸进尺。
“大人，别忘了奴家就行。”
陈晗反手将她的手抓住，“时间紧迫，先吃一顿再进宫。”
陈晗将秋菊拉起，她身上的飘带瞬间滑落，那丝绸做的纱衣也跟着落到脚踝。
……
许久，秋菊从八仙过海的大圆桌起来，期盼地看着离开的陈晗。
但愿他是个信守承诺的。
……
……
玉熙宫里灯火通明，这一次陛下没有在圆墩上打坐，而是修炼筋骨，想要飞升后也成为一方帝王。
“臣，拜见陛下。”
嘉靖没有收起他的架子，继续强身健体。
“你这个土地做得不错，惩奸除恶。”嘉靖说道。
陈晗继续拱手，说道：“都是陛下的功劳，没有陛下在臣背后显露法身，他们怕也不会乖乖地交钱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“功必赏，过必罚。则为善者日进，为恶者日止。”